后,不去思量。
“她不是谢二娘,”王晏道,“所以……”
谢玉琰点头:“我是。”毋庸太多解释,王晏知晓她的意思。
“我没有想起从前的事,”谢玉琰道,“不过能顺着蛛丝马迹,猜测出结果。”
“那谢二娘去藏经殿里应当是寻找谢老太君,或是谢文菁抄写的经文。”她眼看着谢二娘直奔善信供奉的经文而去。
谢二娘查看这些做什么?
心虚的人,才怕露出破绽。
“可能那经文,对她假扮谢二娘是个威胁。”
王晏道:“我会遣几个人去藏经殿里寻找,将与谢家有关的经文都拿出来。”
抄写的佛经上,最后都会写着善信的名字,只要有足够的时间就能寻到。
两个人还在说话,外面传来于妈妈的声音:“大娘子,寺里要来送素斋了。”
素斋过后就是晚课,也是比丘尼给善信讲经的时候,禅房里必定是要来人的。
谢玉琰看向王晏。
王晏却岿然不动,搂着她的手臂反而更收紧了几分。
才说了几句话,他自然不想走。
“官家要请智远大师入京,”王晏低声道,“听到官家说的时候,我还不觉得有什么,现在却格外思念大师。”
如果智远大师在,他就不用急匆匆地离开,就算有人前来打扰,大师还能帮他们将人引开。
谢玉琰猜到王晏心中所想,不禁笑道:“若是智远大师知晓你心中所想,定不愿意入京来。”
王晏压低声音道:“其实并不一定非要是他。”
谢玉琰有些诧异:“为何?”
王晏一双眼睛中笑意缓缓化开:“只要娘子能嫁,哪里还用得着旁人?”
谢玉琰好不不容易才挪开眼睛,不去看王晏那灿若星辰的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