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后面贺家父子能熬得住,不要咬出旁人。
谢承让道:“那夏家……”
“没事,”谢易芝道,“只是姻亲而已,还是旁支,就算是夏氏本家,也有人保他们。”
夏家这个钱袋子不能丢,至少眼下没人能代替夏家。
少了银钱,许多事都做不成。
这也是谢易芝为何要与夏家结亲。
“与夏五好好来往,”谢易芝道,“那边有什么事,我们也能立即知晓。”
谢承让应声:“儿子记住了。”
谢易芝想到嫡子,又皱起眉头。人不聪明没关系,能听话就好,可这几个月,谢承信就像中邪了似的,经常躲着他,他说什么谢承信都听不进去。
“若是你大哥提及那外室在何处,”谢易芝道,“你立即告诉我。”不将那女子赶出汴京,谢承信不能振作精神,那与儿子私通的女子,他直接将人划为外室,连妾都算不上。
谢承让有些迟疑:“要不然爹与大哥好好说说,到底都是为了大哥好。大哥不是亲近祖父么,大哥总不能让祖父失望。”
谢易芝冷哼一声:“现在还要让人劝说,当真是没用的东西。”
想到这些,他就愈发生气,好在眼看着兵部的人赶了过来,谢易芝重新恢复了威严的神情,挥了挥手,谢承让立即退到一旁。
父子两个又忙碌了半日才回到城中,就在返回谢家的路上,谢易芝看到等在那里的夏子乔。
夏子乔上前向谢易芝行礼:“伯父安康。”
谢易芝道:“来寻二郎?”
夏子乔颔首:“有些事要二郎帮我参详。”
谢易芝看向谢承让:“去吧,若是回来晚,就让小厮知会一声,厨房给你们两个另准备饭菜。”
眼看着谢承让和夏子乔离开,谢易芝心中再次冷哼,换成与夏家走动的是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