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将头靠过去,她要歇一歇。
陈荣看着王晏离开的背影,他依旧没弄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上前几步追上桑典:“刚刚那些人是怎么回事?”
“谢大娘子与那些人……”
“大娘子与他们自然无关,”桑典淡淡地道,“这些人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想要浑水摸鱼刺杀大人。”
是这样吗?陈荣揉了揉眼睛:“对……是我弄错了,就是这般没错……”
“现在弄错没关系,”桑典道,“以后要记清楚,不光是你,还有你带来的那些人。”
“我知晓,”陈荣道,“我会与他们说。”
那些人与谢大娘子没有任何关系。
……
谢玉琰昏昏欲睡,忽然想起什么,低声道:“从他们身上,找到那块金子,还有他们聚集的庄子,在北城外……”
谢玉琰在伸手在王晏手臂上画了舆图给他看。
说完这些,她的手臂沉下去。
王晏登时停下脚步,侧头看去,听到她平稳的呼吸声,才松开紧皱的眉毛继续赶路。
谢玉琰看到王晏那一刻,整个人登时松懈下来,身体深处的疲惫立即将她整个人吞没,她只迷迷糊糊地感觉到一直被王晏抱着,不知过了多久,他将她一同带上了马背。
她再次睁开眼睛时,王晏正在给她上药,药粉蛰得疼痛,让她恢复了片刻的清明。
王晏的声音比往常要温和,他低声小心哄骗她:“这就好了。”
却许久,她才熬过去,再次陷入昏睡。
王晏看着躺在床上的谢玉琰,清理伤口、上药他都没假手旁人,看到她手臂、肋下被层层布条包裹时,王晏的心仿佛被用力捏了一下。
“娘子的伤不重,不过身体太过虚弱,恐怕动摇了根本,需要仔细调养一阵方可痊愈。”
王晏寻了三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