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庆之摇头。
随即南京城中就多了许多军士,刑部的好手封锁了刺杀现场,疯狂查探线索。
五部尚书一起发话,这事儿查出来重赏。谁若是偷奸耍滑,什么面子都顾不得了,严惩不贷!
蒋庆之和景王回到了驻地,陈铮正在院子里来回转圈,见到他们回来,这才松了口气,“老夫得知刺杀之事心急如焚,那些蠢货……哎!”
陈铮人老成精,就这么一会儿功夫,就揣摩出了背后那人的大致身份。
“这不是坏事。”蒋庆之说。
陈铮苦笑,“长威伯一直在寻出手的由头,那些蠢货主动松上门来……果真是该死!”
谁说不是呢?
景王说:“此刻我才知晓何为丧心病狂。”
这位皇子在经历了生死大变之后,眼神变得让陈铮有些陌生。
狠辣中带着阴郁。
显然是被彻底激怒了。
陈铮叹息一声,就在先前有人求见,是和他当年有些交情的一位南京名士。陈铮托词不出。他知晓那人的来意,不外乎便是听闻了此事后,想来试探自己的口风。
刺杀失手后,那些人,慌了!
慌得一批!
蒋庆之去了后院。
一个女子正在等候。
花颜正和女子说话,见蒋庆之回来了,便不忿的道:“伯爷,秦淮河那些老鸨真是可恶……”
蒋庆之摆摆手,“你便是尚玉?”
女子抬头,一张憔悴的脸上写满了敬畏。“是。”
就在早些时候,有人丢了一张纸条进驻地。门子拿到了,给了随行文官,一看,竟然写了有人准备今日刺杀景王。
蒋庆之在半路闻讯,随即去追赶景王,这才避免了一出悲剧。
“说说吧!”蒋庆之温和道,“对了,吃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