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王说:“南京皇宫说是不得擅自出入,上次我听黄锦说,有人私自偷拿东西出去贩卖,有人带着人进皇宫玩耍,每次收一千钱……竟然发了。”
蒋庆之心动了,当即令人去请汪岩来。
“就说我请他喝酒。”
汪岩正想和蒋庆之亲近却寻不到机会,闻讯大喜,旋即狐疑问李欣,“这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长威伯这是……不会是鸿门宴吧!”
李欣笑道:“怕是长威伯有事儿想让您帮忙。公公,这可是难得和长威伯亲近的好机会。别说有事儿,就算是没事儿……咱们也得找事儿去接近长威伯。”
“这话在理。”
汪岩到了蒋庆之驻地,迎接他的是徐渭。
“汪太监。”徐渭笑吟吟的拱手。
“徐先生。”汪岩拱手。
随着蒋庆之在南方的脚步,徐渭这位越中十子也进入了有心人的眼中。
科举屡试不第,就是个废材。可这个废材却在蒋庆之身边大放异彩。
可见我江南人才之盛……这是某位名士喝多了的话。
进了饭厅,蒋庆之还没来。
换了别人,哪怕是魏国公徐承宗请客,汪岩能扭头就走。
“伯爷有事儿,马上到。”徐渭解释道。
“长威伯事多,咱等等也无碍!”汪岩微笑道。
这人倒也知机。
徐渭陪着他说些南京城的趣事儿,一个博览群书,开口便是锦绣,一个有心示好,二人交流的越发融洽了。
蒋庆之是真有事儿。
书房里,松木良子束手而立,身后是仗刀而立的孙重楼。
“……沿海一带有十余股势力,奴的人马不大不小。国中变乱不休,不时就有逃亡而来的武士……”
蒋庆之吸了口药烟,“那些倭寇中,真倭有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