犀利的往前穿刺……直至第二人。
马背上的骑兵感受到了沉重,松手,拔刀。
刀光闪烁间,陈堡勒住战马,冷冷道:“招降!”
骑兵如滚烫的菜刀,而倭寇宛若冰冷的油脂,双方一接触,骑兵轻松就切了进去。
四面一挤压,有人叹息,“这便是令南方束手无策的倭寇?怎地被蒋庆之的麾下一顿毒打,毫无还手之力。”
“你以为这是普通的骑兵,这是蒋庆之一手操练出来的虎贲左卫。曾数度击败俺答麾下铁骑的存在。”
“可也不该如此不堪一击吧!”
“你是没见过草原铁骑冲杀的威势,换了南方,就那些看门狗,我敢说一触即溃。能击败他们的骑兵,你觉着是什么?”
“虎贲!”
“对,这才是货真价实的虎贲左卫!”
两个老人站在街口,压根就不在乎前方的厮杀会波及自己。
“此战之后,华亭,不,松江府大局定矣。再无人能挑战蒋庆之的威权。不过,老夫很是好奇,京师那位陛下就不担心这位权臣……尾大不掉?”
“你是说那两个皇子中的一人登基后,会被蒋庆之压制住?”
“这只是其一。景王陪着陈铮那个老匹夫到了松江府的消息瞒不过有心人。陈铮是帝师,当年陛下处境不佳,这个老匹夫装病脱身……”
“有人说陈铮是心灰意冷。”
“心灰意冷也好,担心被牵连也罢。归根结底他陈铮还是逃了。他若是有蒋庆之这等一条道走到黑的疯狂,当年的首辅舍他其谁?
如今蒋庆之扛起新政大旗,我儒家攻击的也是他。陈铮这个老东西见局势有打开的意思,便按捺不住那颗名利心,正好陛下相召,便羞羞答答的出来了。他来华亭,不简单。”
“在老夫看来,一是为了见见蒋庆之,估量一番此人的秉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