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蒋庆之指着天空,“人太渺小,而云朵很大。两片带着电流的云朵相碰,便会轰然勃发……这便是雷电的由来。雷公电母……不存在。”
陈铮一屁股坐在灶台边上,背靠温热的灶台陷入了沉思。
蒋庆之走出厨房,景王行礼,“见过表叔。”
“怎地来了?”蒋庆之问道。
“父皇让我随侍陈公。”景王有些期待,“这一路我听了不少表叔在南边的消息,表叔,下一步当如何?可是要动手?”
“可得有借口不是。”
蒋庆之说道。
新政不能老是和风细雨,也不能老是于无声处听惊雷,得有动静,大动静。
也就是得见血。
如此才能震慑那些人。
“长威伯。”此次随行的户部官员急匆匆进来。“有豪强动手了。”
“好。”蒋庆之微笑道:“道理在哪边?”
景王愕然,“您还要讲道理?”
蒋庆之不满的道:“我难道是不讲理的那等人?”
景王默然,便是默认。
艹!
蒋庆之笑着指指他,官员说:“咱们的人三次登门,说明日就要动手,那豪强大怒,当即动手打了咱们的人。你等进来。
两个鼻青脸肿的小吏进来。
“可还手了?”蒋庆之问。
“未曾还手。”二人说。
“好!”
蒋庆之随即吩咐,“让五十骑跟着他们前去,记住,要让松江府,让整个南方看看何为新政!”
新政不是请客吃饭!
“要见血?”陈铮走出来,打个饱嗝。
“这是一场变革,此刻南方正在观望,若我心慈手软放过此人,有次先例在,后续那些人将会不断试探我的底线。动手更是成了家常便饭。这新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