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得意什么?”
朱时泰一怔。“叔父,我未曾得意。”
“人就这样,乌鸦落在猪身上,只看到猪黑,看不到自家也是乌漆嘛黑。”蒋庆之淡淡的道:“你爹娘对你从严苛到放纵,不是惧怕什么,而是爱子之心罢了。听闻你在家对爹娘颇为不恭?”
“二叔,我……”
呼!
古董迎面而来,朱时泰想躲,却下意识的站好。
呯!
不知是汉代还是秦代的瓷器砸在了朱时泰的脸上,落地粉碎。
“急不可耐了?觉着自己牛气冲天了,总旗满足不了你,为何不让你直升百户,千户……你在抱怨爹娘,抱怨他们不肯为你走关系,抱怨我压制你!”
外面,刚回来的朱希忠止住了门口仆役开口,就静静站在那里。
国公夫人不知何时也来了,夫妻并肩。
“二叔!”
朱时泰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