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趁着年底难得的松缓时间,去疯狂寻欢作乐。
可现在他却要在军营中辛苦操练,好不容易告假一日,也只能在家住一夜。
朱时泰突然有些茫然,心想,这便是我要的未来吗?
王怀那边,众人都在议论着朱时泰的变化。
“这位最近可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和大家闺秀差不离。”
“上次不是有人说他有疯癫的毛病?弄不好就是犯病了。”
“不是,早就被澄清了。”
“那是为何?”
“弄不好便是犯了什么事儿,被拘在了家中。”
“他看着……比以往有变化。”
“嗯!站的比往日直了,看着就如同是一根直直的长木。且走起来也是大步。”
“都在变,你我也在变。”
“朱时泰成亲早,据闻家中妻子有孕,弄不好便是在家侍候妻子呢!”
“胡扯什么呢!”
“什么胡扯?他是蒋庆之的侄儿,当初新安巷那位有孕时,蒋庆之也是这般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没事儿绝不出门。这叔侄一脉相承。”
“罢了!不管他,咱们赶紧进去喝酒,回头去白云楼,老子此次用钱砸,也得把宁玉给砸出来!”
“砸出来有屁用,又不能睡。”
“那是蒋庆之的禁脔。你去碰试试?”
“玛德!蒋庆之此次可把我家中给惹毛了,我爹说了,田地人口一律不申报,有本事他蒋庆之便提刀上门,一家老小抬着头,等着他来砍杀!”
“我爹也是这般说的,要田地人口没有,要命有一条!”
一群纨绔提及此事都少了喝酒的兴致……田地人口关系到他们以后的日子。
“咱们从出生就衣食无忧,钱财无忧,前程也无忧,这都是靠着祖辈的遗泽。若是没了田地人口,坐吃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