耗降到半成以下,那是多少钱?”
那将是一个天文数字!
“户部若是不肯给这笔钱,必将遗臭万年。”王以旂沉声道:“他们不给,我兵部给!”
成了!
陈实回身看着工坊,突然大笑。
“哈哈哈哈!”
……
“陛下,兵部王以旂求见。”
嘉靖帝正在看奏疏,自从今年开始,他不但晚上办公,白天也在理事,让朝臣很不适应。特别是严嵩父子,更是有一种权力被削弱的感觉。
“嗯!”嘉靖帝放下朱笔,拿起奏疏说道:“户部叫穷,吕嵩这是要为弹劾庆之铺路吗?”
束手而立的严嵩心中一惊,他和严世蕃商议了许久才得出这个结论,可嘉靖帝只是看了看奏疏,顷刻间就知晓了吕嵩的用意。
这位陛下……真是令人胆寒呐!
历史上终其一生,严嵩都只是臣子,从未敢忤逆嘉靖帝。不是他没野心,而是不敢生出野心来。
“有趣!”嘉靖帝微笑道。
严嵩试探道:“陛下,要不……臣回头把吕嵩叫来告诫一番?”
如此也算是为蒋庆之缓颊。
嘉靖帝摇摇头,“不必。”
严嵩巴不得道爷拒绝,于是便笑道:“想来长威伯会有法子的吧!”
有个屁的法子……赵文华昨日说了,兵仗局那边这几日紧闭大门,不许外人进去,可见是闹出事儿来了。
王以旂来了,行礼后说道:“陛下,臣请由兵部调剂钱粮,以供兵仗局用于奖惩。”
嗯?
嘉靖帝一怔,“兵部?”
王以旂干笑道:“臣这不是怕户部有时卡脖子,故而每年都会多报些钱粮。陛下恕罪。”
“你啊你!”嘉靖帝指指王以旂,却也知晓这是惯例,“给兵仗局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