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有什么道道?
陈校一边劝说,一边琢磨着此事。
而陈校却在发狠,冷笑看着蒋庆之。
好汉不吃眼前亏,他不知蒋庆之为何针对自己。但既然动了手,这事儿就没完。
等他脱身后,定然要去一趟苏州府,联络一番几个姻亲和老友,给蒋庆之好看。
他正在心中发狠,蒋庆之拿出药烟,淡淡的道:“身为县尊,大白天你不去理事,却与本地豪族密议,在密议什么?”
这话恍若惊雷,炸的陈校外焦里嫩。
他脸颊颤抖,“伯爷,下官……下官不曾密议呐!”
“那你二人方才在说什么?”蒋庆之森然道:“本伯带着密旨南下,拿下一个县令想来会让严首辅颇为欢喜。”
南方历来是严嵩头痛的地儿,喜欢这地儿的富庶,但却恼火于眼睁睁看着每年银钱无数,却落不到朝中半文。
严嵩再度躺枪。
陈校知晓自己麻烦了。
他若是开口否认,可看蒋庆之的意思,分明就要把此事办成大事儿的意思。
不对!
陈校突然想起一事,王锵先前的意思,苏州府那边给蒋庆之准备了杀威棍,就等着他去挨棍子。可蒋庆之却突然来到了常熟……
同年某次赴任途经常熟,陈校设宴款待,席间同年说到了京师趣闻,特别提到了蒋庆之。
——蒋庆之用兵了得,数度击败俺答麾下铁骑,人称名将。可我却觉着此人非是名将那么简单。我观此人行事看似散乱,可最后一收拢,一归纳,竟然是草蛇灰线,伏脉千里。这是把兵法融入了血肉中,随手施为便是兵法。
同年喝多了,叹道:“此等人没事儿莫要去得罪他,否则……”
陈校当时还感慨说蒋庆之如今与儒家为敌,自顾不暇。可如今这人就在自己眼前,看似平静的抽着什么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