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一丝难以言喻的……自我怀疑。

她们俩的武技实战排名，一个是毫无争议的倒数第一，一个是稳居倒数第二。

这个排名，固然与她们在锻体和武技方面的天赋确实稍逊有关，但更深层次的原因，或许还在于她们自己内心深处那点不为人知的观念。

她们和如今许多年轻的探镜人一样，潜意识里都觉得，武技这种东西，杀伤力远不如神奇强大的兽核技能炫酷和实用，而且又难学难精，需要投入大量的时间和汗水去打磨，性价比实在太低。

为了日后不至于因为身体太过孱弱而影响到更重要的精神力修行，她们还能咬牙忍受汤剂锻体带来的痛苦，毕竟身体才是根基。

但对于在她们看来“日后一定程度上可以被强大兽核技能替代”的武技，就不用太认真了。

潜意识里觉得，差不多就行了，反正猎杀完一星镜兽，初步组建起自己的技能体系，到时候自然有更厉害的手段。

这种想法，或许并非刻意，却实实在在地影响了她们在武技课上的投入程度。

但是现在……

谁敢说莫兰刚刚那随手掷出的匕首不强？！

那迅若闪电的速度！那瞬间毙命的恐怖效率！以及一次甩好几把匕首，把把命中的准确率！

扪心自问，就算她们将来侥幸获得了一个还算不错的一星攻击型兽核技能，其瞬间爆发出的威力和带来的威胁感，能有莫兰刚刚那轻描淡写般甩出去的几柄匕首骇人吗？

答案几乎是否定的。

最强力的一星镜兽，其兽核技能也未必有刚才那如同死神点名般的飞匕首术来得厉害！

这一刻，她们心里某种根深蒂固的观念，悄然裂开了一道缝隙。

这次的夜啼蝠都是莫兰击杀，夜啼蝠尸体自然也都是她的战利品。

战斗结束后，她就挖起了夜啼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