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安定伯是怎么回事,他居然要与你断亲?如此行径,岂不是将你推到风尖浪口之上?”
宋慕淮未出声,他沉默地看着屋外,面容平静里又带一丝久隐的压制。
“既然他要断,那便断吧。我们这层关系,早就该断了。”
现在对于他来说,安定伯府根本就不算什么。
宋慕淮手指摩挲着掌心的白玉带钩,他喃道:“我做了这么多坏事,得罪了那么多人,想必也有人去陛下那里告发了,可陛下却没有处置我,你说,这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