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此事。”
江沅滟:“多谢姐夫。”
“一家人这么客气做什么,沅滟,你现在可需要我们做些什么?”
江沅滟道:“姐夫,麻烦你去族中请些德高望重的老人,由他们来主持,我想与宋慕淮和离。”
刘荣和江婉屏两人听完,面露诧异,随即又纷纷叹气。
江婉屏:“沅滟,女子和离只怕不易。”
江沅滟知道姐姐担心什么,她道:“姐姐,这几日我好好想了,我从未做错什么,也对得起安定伯府的每个人,可他们只想娶新人入门,贬妻为妾将我的尊严践踏脚下。”
“我没做错,他们尚且如此,待日后我真做了什么,只怕毫无退路可言。”
“都说女人必须得依附男人才能活下去,可我觉得,我自己一个人也能活得好好地。”
江婉屏忍不住落泪,这么好的妹妹,她为安定伯府付出这么多,为什么就落不到一个好呢?
刘荣见妻子落泪,宽慰道:“婉屏,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长久来看,也许和离并非坏事。”
说罢,又看向江沅滟,道:“小妹,不管你做什么决定,姐夫都支持你。”
江沅滟听到此话,险些落泪。
她真幸运,能早些识清渣男面孔,还有家人接纳她。
姐妹俩又说了些体己话,用过午饭后,江沅滟才不舍地将江婉屏送走。
既然已经托姐夫去请族中长辈们过来主持自己与宋慕淮和离一事,江沅滟这几日便在自己的院子里好好整理自己的嫁妆。
三日后,依兰脚步匆忙地跑进屋子。
“小姐,大姑爷被人打瘸了腿。”
“什么?”江沅滟面色微变,忙问道:“何人打他,出了什么事?”
“方才大小姐身边的丫鬟南儿带来消息,她说大姑爷在去请族长的路上被一伙人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