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点惨,但一点都不值得同情,喜怒无常,暴虐无情,说的就是他。”
“石姑娘,你盯着贫僧作甚?难道我为自己报仇,不是理所当然的事?”席正先忽然说道。
“青璇只是在想,我今日应该不会被祸及殃鱼吧。”
席正先并未开口回答,他心念一动,直接扯断了尤鸟倦身上的精铁锁链,轻飘飘的说了一句:
“三论宗的僧人,一个不留。”
尤鸟倦猛地睁眼,冷漠从楼台一跃而出。
“和尚,你真如此心狠手辣?”石青璇面现不忍。
“虽说冤有头,债有主,但贫僧向来不是这样算的,只崇尚一家老小,全宗上下,必须整整齐齐,一个不落,要怪就怪这些人命不好,摊上了活似阎罗王的师祖。”
席正先说到这,眸光转到石青璇的身上:
“脸上的倦色有些许浓,看来这两年你过的不怎好呐。”
“让和尚失望了,青璇过得很好。”
“过的好就行,既然该享受的都享受了,那么就此死了,也不会留下什么遗憾。”
石青璇一听,惊疑喊道:
“和尚,你要杀我?”
席正先沉吟半响,才慢悠悠的开口:
“这些年来,你会去杀一个人畜无害,聪明可爱,又时常能逗自己开心的小东西吗?”
石青璇突然听到面前这和尚要杀自己,思绪不由地有些混乱,以至于听到问话,不禁想到自小到大在幽林小筑遇到的小兽,便道:
“这倒是不会。”
“贫僧也不会。”
席正先说完,身形虚淡,犹如泡影一般的消失不见。
“和尚,你过分了啊!”石青璇听后,不复闲雅平静的神态。
随即,她出了钟楼,神色一下凝重起来,却是见到三论宗各处都躺着死尸,远远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