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
他们现在就把气全部撒在了座右铭石碑上!
无奈之下,每天准时来上班的克努特等人只好对着空无一物的草地行注目礼。
“以前它在时,我气愤学院对北川老师不公,也跟着唾弃和看不起它。
可直到它被人搬走,成为无数人嘲讽的对象时,我心里又难受得利害。”
克努特重新戴上毡帽,有些伤感地看着空白草坪,对马悦然低声道,
“人啊,果然只有在失去时,才会意识到某样东西的珍贵。”
“所以我们更加不能让诺贝尔文学奖彻底沦为别人口中的笑柄。”
马悦然重重哼了一声,手中那本英文版的《文艺》此刻显得格外夺目,
“世界文学三大奖里,诺奖一直遥遥领先,比龚古尔文学奖和布克文学奖更有知名度,要是它毁在我们这一代手里,以后去了天堂,我们也没法向老一代文学家们交代。”
“但愿暂停一年能冲淡他们对诺贝尔文学奖的负面看法吧.”
克努特也不想诺奖成为“路边一条”,尤其是美国文坛倾尽全力打造的普利策新闻文学奖正对世界文学三大奖的地位虎视眈眈着。
可这不是他说了算,也不是文学院的这些同事说了算的事。
“不现实。”马悦然摇头道,“在互联网上有一句耳熟能详的谚语:‘互联网是有记忆的’,文学界亦然。
大家不会因为奖项停止颁发一年,就会遗忘这段黑历史。
相反,等今年9月份,学院开始向全世界征收被提名人名单时,这件事一定又会被居心叵测的人搬到台面上来说。
届时我们也许要承受比现在还要恐怖的舆论浪潮!”
“科技的发展速度远超你我想象。”马悦然又补充了一句。
他很喜欢东方文化,也因此爱屋及乌,了解了不少东方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