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吧!”
见北川秀还是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叶夫盖尼牙酸牙痒,果断切换话题,不再主动受他的刺激,
“你在喀山也生活好几天了,感觉如何?这次的采风有效果吗?”
“有!”
提到新书和采风,北川秀瞬间眼前一亮,话也跟着变多了起来,
“之前去下诺夫哥罗德,我在绘图师那里体验到了很多与莫斯科不同的风土人情,要不是知道这里都是沙俄境内,感觉完全像是两个世界。
喀山给我的感觉则是厚重和人文气息浓厚。
刚来圣像作坊时,我还以为喀山更偏向耶路撒冷那种宗教圣地,也许随时随地都能看到和宗教相关的东西。
没想到真实的喀山更像是沙俄民俗文化的一个起源地,同时鱼龙混杂,遍布着各种人文和科技相关的企业.”
听着北川秀滔滔不绝地描述着他这几天在下诺夫哥罗德和喀山的所见所闻,叶夫盖尼这个土生土长的沙俄人都不禁被吸引住了。
喀山大学林立,科技和人文行业相对发达,这些东西他都知道。
叶夫盖尼以前也经常和一群文学界的好友来喀山旅游闲逛。
但他们从未如此清晰地认知过这个城市,也没有像北川秀那般深度剖析过它的风土人情和历史民俗。
在北川秀娓娓道来的见闻中,一个全新的喀山正在叶夫盖尼的眼前徐徐展开。
“.可惜十九世纪七八十年代的喀山和下诺夫哥罗德和现在又有很大的不同,想要更精准的描述它们,就必须去当地图书馆大量阅读和学习——
嗯,这点倒是和阿廖沙的经历高度重合.”
北川秀说着说着,若有所思地眨了眨眼睛。
“你这也太.细致了吧。”叶夫盖尼对他的行为叹为观止,已经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来应对了。
如果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