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本杂志占据市场超65%的份额,上一次出现这种现象,还是在战后时代,《新潮》和《文艺春秋》复刊引起了一波国民哄动。”
这种陈年往事很多年轻人根本没经历过。
但此时能坐在这里听高山仁裕逼逼的都是年过半百的行业中流砥柱,都经历过那个恐怖的时代。
那是日本文学逐渐复苏的时期,是《新潮》和《文艺春秋》支配一切的年代。
只是唤醒那些几近死去的记忆,就让他们的身体有种难以抑制的逃离冲动。
那个年代,几乎人手一本《新潮》和《文艺春秋》,无数文学家从这两本杂志中走出,业内的诸多大咖也和它们脱离不了关系。
一些顽固的守旧派甚至认为《文艺》击溃的《新潮》和《文艺春秋》并非巅峰时期的它们。
如果换做那个年代的它们,也许结果就会不一样了。
关公战秦琼的猜想永远不会被验证。
但此时此刻,在场的所有人都从高山仁裕的话里听明白了。
现在的《文艺》、《大众》和《北川》,正在这条垄断一切的道路上行走着!
大会议室里一阵轻微骚动,不安感更浓了。
大家都看向高台上的高山仁裕,让他压力倍增,不得不继续说下去。
“流失的原因还在查找中,不出所料的话,应该大幅度都在北川.老师的身上。”
高山仁裕不想说出这个实情,但所有真实数据,所有分析结果,都无情地指向了这一个方向。
北川秀就是靠一己之力,先是踏碎了妄图支配他的《群像》,然后带着吊车尾《文艺》一路碾过《文艺春秋》和《新潮》,接着又把重组了的《新文象》痛扁了好几次。
在这过程中,还顺便干翻了一次电击文库。
如果把大部分原因归结在北川秀和他的上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