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的玻璃前扎头发。
此时她刚洗完热水澡,只裹了一条纯白的浴巾,因伟岸的胸怀和硕果,她不得不在腋下卡了个发卡,防止浴巾莫名掉落。
如青丝瀑布般的黑发倾泻而下,因为最近太忙,都没好好打理,有点过长了。
她一边扎头发,一边开着手机外放和北川秀闲聊。
这还是那么多年来,北川秀第一次主动对自己的在海外的销量起好奇心。
以前他从来不管卖得怎么样。
反正从来没扑街过就是了。
“嗯。所有国家的准确数据,我都想看一看。
如果能有《新文象》的数据做参照就更好了。”北川秀如是说道。
“嗯。你发我信息后,我就打了电话给市场部和数据部的人,让他们把资料传真给你。
我想应该很快就要到了吧?”
斋藤玲奈现在的心情很舒畅。
刚才洗澡前,她特意登陆ori公司的网站,又刷了一遍《新文象》和《北川》的销量情况。
果然,《北川》已经以167.5万册的销量领先于《新文象》的131.2万册,且差距还在不断拉大着。
诺贝尔文学奖的获奖者又如何?
在这片土地上,北川老师就是无敌的存在!
第一次跟着北川秀去斯德哥尔摩音乐厅,斋藤玲奈像个无所适从的小孩,正应了陈奕迅的那句歌词“那年十八,母校舞会,站着如喽啰”;
第二次两人再度来到诺奖颁奖典礼,斋藤玲奈一扫稚气,对诺贝尔文学奖也有所祛魅。
虽说不想承认被针对得有点难受,但至少她坦然接受了,不再卑微了。
而现在,亲眼见证北川秀即将踏过一名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的尸体登临更高山峰,她彻底释然了。
是啊。
拿不拿奖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