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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都,南安王府。
“侄儿拜见世叔。”
北静王见了南安郡王之后规规矩矩的行了一个晚辈礼。
“贤侄快快免礼。”
南安郡王忙扶着北静王,笑道:“当年我跟你父亲相交莫逆,那时候你才是个五六岁的孩子,一晃十几年过去了,你已经青出于蓝,想来你老子九泉之下也瞑目了!”
北静王先是谦虚的笑了笑,又低头道:“父王之仇一日未报,我心中一日那难安。”
“哎!”
南安郡王拍了拍北静王的肩膀,叹道:“孩子,你的执念太深了,有的仇恨放开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北静王咬牙道:“其实我也想放开,可是他们不放过我!”
“世叔,您不觉得沐风,沐远兄弟出事都很蹊跷吗?定是那人幕后动的手脚啊!”
“贤侄,没有证据不要乱说!”南安郡王面色严肃的说道。
北静王正色道:“正是因为没有证据,侄儿才深信不疑是他们做的,别人,没人这个能力的!”
“咱们忍下去,迟早会被各个击破的,东平郡王,西宁郡王两家早已没落,咱们两家若再不行动,迟早也会……烟消云散!”
南安郡王想到了自己的两个儿子,想到自己年过半百,居然绝了后,想到……
“此事还要从长计议才行。”
……
大明宫养心殿。
安平帝最近很高兴。
商税改革极大的促进了江南税收,今年一年比去年多了三百万两白银入库,另外盐税的改革效果也很显著,今年多了五百万两,其余蜂窝煤属于内帑的私产,今年在全国销售格外顺畅,竟然有四百万两白银的利润……当初太上皇答应这里面有宁国府十分之一的红利,安平帝也爽快的命人送去了。
钱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