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稳,现在头也特别的疼了。
本来一直在看着窗外风景的姜鹿溪也感受到程行有些不舒服了。
“怎么了?”她出声问道。
“没怎么,就是头有些疼。”程行又用手揉了揉脑袋。
“谁让你喝那么多酒的?知道喝酒会难受,还喝那么多酒?”姜鹿溪皱着眉头说道。
“觉得自己酒量很大,没想到现在酒量会那么差,而且主要是来的都是一些领导,要不是一些级别比较高的领导,再加上这位作协的领导我又特别尊敬和喜欢,我才不跟他们喝呢。”程行道。
其实如果是别的一些程行不认识的作协副主席,程行还真不会那么去给面子,重活一次,两世为人之后,他大可以做到什么人的面子都可以不给。
但这个陈副主席,偏偏又是程行很喜欢的一位作家,他跟另外一名作家路遥一样,都是乡土文学的大家,程行的《安城》,其实多少是有些他的影子在的。
可以说,他的作品对程行的影响还是蛮大的。
当然,让程行见到他之后另外的一件事情,也就是程行为什么这次饭局会喝多的真正原因,不是因为他是作协的副主席,也不是因为他是程行很喜欢的一位作家,真正的原因,是因为几年后,这位陈老就得癌症去世了。
所以,他的酒,程行才会来者不拒。
“都喝了那么多次酒了,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吗?就喜欢逞能,我要是不提醒你的话,你是不是还要跟他们继续喝下去?自己的身体自己都不爱惜。”姜鹿溪说道。
“所以你为什么不早点提醒我呢?我们不是朋友吗?”程行忽然转过身看着她问道。
“我早些提醒你有用吗?那时候你正在兴头上,我就算是早些提醒你,你会听我的不去再喝吗?”姜鹿溪问道。
“会。”程行看着她,给了她一个准确的答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