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了。”程行说道。

“是摇头了但没有说不教啊！”姜鹿溪道：“只是你上次说过，除了合同定好的时间之内，其它的时间帮你复习，都算违约，违约了要付十倍的违约金，我哪付得起。”

“好了，会不会问你要你难道不知道是吧？在那斤斤计较。”程行好笑地说道。

姜鹿溪抬起头看了他一眼，道：“没有斤斤计较，不过你能不能把我给你的语文笔记还给我？”

“怎么了？上周二才借的，最近我都在复习数学和英语，那个高中语文笔记就只是周二的时候匆匆看了一遍，还没有全都记下呢。”程行道。

“我需要看了。”姜鹿溪道。

程行的作文成绩那么厉害，要是全都记下了，她岂不是要一直第二了。

“上次借的时候我还问过影不影响你用，你不是说那些笔记早就已经记在了心里不用再看了吗？”程行问道。

“有吗？”姜鹿溪望着他问道。

“有的。”程行道。

“哦，好吧。”姜鹿溪抿了抿嘴。

程行忽然想到了一种可能，笑道：“该不会是这次月考我语文超过你了，让你没有拿到第一，所以不想借给我了吧？”

“要是这样的话，我明天早上拿来还你？”程行说道。

“跟这些没什么关系，我对这个不是特别在乎的，一两次第一又不代表一直都会是第一，而且你才只是一次，只是语文课本上的一篇文章忽然忘了，想看看。”

“哪篇文章？”程行问道。

“宋濂的《送东阳马生序》，你也知道，这篇文章很拗口不太好背，其中有几段就给忘了。”姜鹿溪说道。

程行好好打量了她一番。

“怎么了？”姜鹿溪问道。

“小哑巴，你今天话好多欸。”程行笑道。

“哦。”姜鹿溪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