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真的连续蹲了半个小时马步，本来还想着偷偷懒呢，结果老班时不时的出来看两眼，到了后面开始在走廊上跟隔壁班的女语文老师说上话来了，他是一点懒都没法偷了。

程行看着有些好笑，问道：“昨天干什么去了？今天这么晚才来。”

“没干什么，就，就失眠了，睡得晚了，所以今早没起来。”周远眼神躲闪，有些支支吾吾的说道。

好家伙，姜鹿溪就很不擅长说谎，说谎时喜欢把眼光抛向别处，结果这家伙更不擅长，不仅眼神躲闪，说话还支支吾吾的。

不过程行也没有再追问他，他起这么晚，估计也没有什么其它的原因，要么是去网吧玩了很久的游戏，要么是看小说看了很晚。

这个时代的网络小说，对于人的吸引力还是很大的。

他不像是后世，看了许多书后把眼光养刁了，光是找到一本喜欢看的就要找很久的。

这个时代的小说，只要抓到一本，就没有不好看的。

这个时代，也是网络文学发展最快的时期。

在以往，人们看小说只能看纸质的盗版书，以及用电脑去网站上看。

但这些都很不方便，纸质书不方便携带，而且买一本即便是盗版的，也需要花费七八块钱，正版甚至要几十一本，至于用电脑，别说这个时代中国有电脑的家庭很少，即便是有电脑，谁不是在上边看电影或者是玩游戏啊，去网吧也是一样，花钱几块钱一个小时去网吧，没有什么人会选择去看小说，基本上都是玩游戏，或者是在后半夜看一些少儿不宜的视频。

但在10年，很多手机都有了自带电子书的功能，只需要用电脑上在电脑上下一下，或者去一些手机专卖店，五毛钱就能下好几部自己想看的小说。

手机携带也方便，所以从10年开始到后世4g出来直播短视频爆火之前，这几年，算是网络小说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