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在整个万族之中,像这种“杂种”般的小兽,倒是常见得很。
在枉伶指使之下,那小兽便乖乖朝那祭坛镂空处,闪身跳跃而去。
然而……
就在那小兽双爪触碰到那祭坛镂空处时,便突然发出一道尖锐凄厉的叫声!
紧接着,它整个瘦小身躯,便仿佛被什么吸住般,紧紧贴在那镂空处!
枉伶看得一惊,正欲想办法施救,却亲眼见着,不过短短片刻的功夫,那小兽便仿佛被吸干了全部生机!
那松鼠般蓬松的尾巴,往日里都是竖起。
此刻,却彻底垂了下去。
整个兽躯上,也尽是寿命耗尽般的苍老之态。
枉伶看得心惊,脸色隐隐发白。
她下意识又往后退了几步,才朝手腕处的无想梦之卷道:
“这……”
“这祭坛阵法,果然是有蹊跷!”
“而我这兽宠的死法……看着像是被祭坛瞬间吸食了生机,继而转瞬之间,便寿终而亡!”
“黄泉之主特意引我们到此,岂非蓄意谋害?!”
她声音难掩惊惧,显然是将此事,彻底归咎在黄泉之主身上,认为其是故意为之。
不过江异却没这么觉得。
毕竟,但凡有点脑子的,必不会直接去取那滕海鳍。
而是很大概率,像枉伶这样,先用兽宠之类的,试探一番。
枉伶很快也反应过来,倒是迅速又镇定不少,望着那镂空处的兽鳍,重新推测道:
“或者,黄泉之主是为了考验我们?”
“如果我们真的是与他有过交情的神秘前辈的晚辈后生,便自然能有办法取出那兽鳍?”
“他这是……不信你?”
江异听着枉伶推测,心中暗笑。
这哪是天仇不信,这分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