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加过追悼会没两天,夏天又跟米兰去首都机场接人——于北蓓回国了。
这世上的事就是这样,今天送走故人,明天迎接旧友。
人的一生就在这悲悲喜喜之中循环往复,直到自己也被送走。
于北蓓一身清凉打扮,戴着了装饰着花边的遮阳帽,还戴着一个大墨镜,手腕上带着一枚精致的女士手表,拉着一个深红色的拉杆箱——这玩意还是夏天“发明”的呢!
“呦~夏洛特牌的拉杆箱啊?”夏天道。
拉杆箱的专利虽然授权了很多家,但自己也不是不做。
这“夏洛特牌”可是老派洛成立的拉杆箱品牌,而且是按照夏天的建议搞的工厂代加工模式。
——牌子是自己,厂子是找别人做的。自己只管质量监督和售卖。
于北蓓摘下墨镜白了夏天一眼——老娘我盛装打扮,你竟然去看什么拉杆箱?狗东西!
她和米兰抱在了一起,“兰兰、蓓蓓”的一顿叫,眼泪都要出来了。
从83年她出国,到现在回来,整整五年了。
米兰摸了摸于北蓓的脸:“这几年,你在老美那边辛苦了!”
于北蓓哈哈一笑:“辛苦什么啊?在那边好吃好喝的,还赚了一大笔,别提多美了~”
本来于北蓓当时是打算待三年的,但因为夏天远程操控她做空了一波美股,所以多留了两年。
这两年也不白待,她现在的账户上有三十多万美刀!这都是她的“辛苦费”~
按照现在的官方汇率,这笔钱值一百万软妹币。要是黑市汇率,那就不好算了~
回去的路上,于北蓓一个劲的跟米兰形容老美的金融业是如何如何的残酷,“那大楼上的人,比下饺子都厉害!清洁工都不敢打扫,怕被砸到,只能等一批跳的差不多了才敢过去……”
“我在那边关注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