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
二枚屋王悦很不自然地一偏头,似乎很不想承认这里才是他真正宫殿的样子,吹了个口哨,然后接着说道:“鸣人君,你是一个很成熟的人了。”
“灵王大人也让我把一切都和你说明清楚。”
“所以.”
他说着,把脑袋探向前,伸手一勾,拉下眼镜,露出里面的眼睛,死死盯着鸣人:“你究竟是什么人?”
“或者说,你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鸣人并不畏惧他,很是坦然的反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只是很好奇。”二枚屋王悦一排手,摇头晃脑,“毕竟我是斩魄刀的锻造者。”
“是第一也是唯一。”
“超过六千多人的护廷十三队,在学员时被临时授予、在入队之后正式获得的浅打,无一例外,全都是由本大爷一人锻造出来的。”
“刀神,二枚屋王悦!”
“但是.”
他眯起眼,在鸣人腰间的两把刀上扫视而过:“在斩魄刀方面,我是绝对的真理。”
“对至今为止,所有斩魄刀的下落都了如指掌。”
“无论队士还是队长。”
“甚至连零番队的斩魄刀也都是由我锻造出来的。”
“从来没有出现过”
“没有本大爷锻造的浅打,就能够自己觉醒出斩破刀的家伙。”
“和黑崎一护一样,都是体内的某种力量,以象征‘死神之力’的方式具现。”鸣人摇了摇头,风轻云淡的解释,“也许我们俩确实特殊了一些。”
“但既然不是孤例,就说明只是很少见罢了。”
二枚屋王悦摇了摇头:“本大爷很好奇,所以这一点我问过和尚。”
“你和黑崎一护不同。”
“他对你的刀也并不了解。”
“无论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