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事。”白哉语气冷漠至极,吐出他都不想承认的事实。
但这话没有问题。
至少,在百多年前的那个环境中,没有问题。
原本只是分家、在家族中毫无地位的“纲弥代时滩”在杀害死神同僚以及自己妻子的事情败露、在八番队队长京乐春水的举报之下,也不过只是没收斩魄刀,人连监狱都没进去。
更不要说朽木响河这样一位“婿养子”。
“但响河他似乎不这么认为。”白哉眼神里泛着冷意,“突然一天,就暴走逃离,还杀死三名看守的死神。”
“并且在此之后.”
“响河以推翻‘瀞灵廷’的名义,组织活动。”
“祖父和父亲一直都为这件事懊恼。”
“祖父认为他对响河太过严苛,如果当初没对分家那么纵容,或许一切都不会发展成现在这种情况。”
“父亲认为.”
“如果他能承担起这份责任,而不是将其推卸到响河身上,或许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
他止住话声,扭头看向鸣人。
神色间,有几分迷茫。
两只浅紫色的眼眸里,充斥满“我要怎么办”的询问。
一方面是朽木家对不起响河,另一方面他又的确是一个能威胁、而且已经威胁到瀞灵廷的罪人。
两难抉择。
战场上,结果已经落定。
朽木苍纯在虚化之后,的确具备“队长级”实力,可他身体虚弱、基础不好,“虚化”也不能持续太久时间,能够做到这种程度,已经是他的极限。
假面破损,骨片崩飞,身躯摔倒在地。
只是战败,并未死亡。
他小口抽搐地喘着气,舒缓着极度负荷的身体。
村正艰难把头抬起。
深夜开始行动,而现在天明已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