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有。”金通海冷声吩咐,“你现在马上回林家,务必摸清林兰峰的动向,告诉我。”
连盈盈咬着手应了,小声啜泣,艰难喘息,像惊涛骇浪里黯淡的小船,全力自救,“金先生绑架是梁连城真的没有必要,我们其实还有更稳妥的方式。”
金通海心烦意乱,不耐她乱出主意。“办好我的吩咐,少自作聪明。”
盈盈坚持,“您忘了吗,梁连城是保胎针的注射者,二叔曾让您瞒下梁连城的记录信息,您说非常棘手,因为那是林自秋的负责范围,您多番误导他,才让他清除了记录。”
金通海不说话。
连盈盈以为转机,欣喜加快了语速,“我们原本打算齐省抓到梁连城后,抽血确认保胎针的影响,后续再做计划,可现在已经到决定胜败的关头。”
“您想想,就算没有梁朝肃,绑架风险也大。可保胎针的记录是林自秋亲自删除的,只要您误导的不留痕迹,他拿不出证据,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了。”
“是吗?”金通海阴恻恻,“你当每个人都是警察?非要是证据齐全才定罪。这种时候风吹草动都是利剑,指向我多了,只会让林娴姿立刻下决断。”
“你能比还我聪明吗?如果我没有料错,林兰峰或许已经离开香江了。”
连盈盈震骇,“他离开香江去哪?”
“还能去哪,当然是西南。”金通海眸光阴毒,“我警告你,少动小心思。老老实实听话,还有活路,不然,让林娴姿赢了,咱们都玩完。”
连盈盈放下电话。
她听出来了,如果林兰峰不在,榴花巷她是刻不容缓,必再去无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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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城借口收拾行李,在薄颐章到之前回了一趟林兰峰的别墅,将连盈盈的消息告诉冯时恩,他正在取她护照的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