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
两个人光在马路边抱着就有十几分钟,他不肯放手。
如果他完全清醒,是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来的。
许栀刚开始还想推开他,后来也就由着他了,又觉得他喝多了好可爱,像一条求抱抱的大狗狗。
她其实也很兴奋,和喜欢的人结婚了,没人能平静以待,这一天她脑海里都在尖叫。
梁锦墨:“没有。”
他是冷白皮,此时电梯光照下,面颊却泛着红。
陈凛:“……”
许栀看了一眼嘴硬的梁锦墨,忍不住偷偷地笑。
陈凛想起周赫之前抱怨,说现在的梁锦墨浑身恋爱的酸臭味,他如今也算是嗅到了。
三人上楼,告别卿卿我我的两个人,陈凛回到了空荡荡的房子里。
落差太大了,他洗完澡,拿出手机,又习惯性地点进了阮舒怡的主页,往前翻了翻,随便点了个视频。
阮舒怡的所有视频他都已经看过不止一次,现在大多数晚上,他会将手机放枕边听。
有她的声音在,房间好像就显得不那么空了。
只是今晚,他有股子说不出的烦躁,听着视频的声音,还是良久不能入睡。
凌晨一点多,他从混沌的思绪中理出自己觉得怪异的点来:如果那个男人是阮舒怡的病友,阮舒怡是在已经生病的情况下为那男人生孩子的吗?
这明显不合理,正常人谁会在被确诊白血病之后还要生孩子,而且最重要的是……
阮舒怡查出病至今不超过两年,他对小孩没多大概念,但总觉得那小孩看着年龄实在有点大。
如果小孩的爸爸不是贺坤口中阮舒怡的那个病友,又会是谁?这三年多她到底交往过几个男人?
隔天,阮舒怡正式给贺坤递交了自己写出来的几个新的视频方案,这其中,她排除掉了拍摄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