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所谓的主人格‘雷电法王’最近都没怎么出现过，‘猛舔蟑螂玉足’这个人格又趋于稳定，基本就可以佐证，秦先生具备完整的承担法律义务的能力了，换言之，他可以被判刑……

啪嗒。

被关在栅栏里眼前的秦殇先生手里的书掉在了地上，似乎是被我突然造访吓到了。

他帅气的脸上在注意力落到我手里的餐盘时，露出了惊喜之色；

“我靠，今天中午吃红烧肉吗？谢谢蒋小姐。”

“秦先生，对不起，刚刚咱俩下午的谈话可能会被录音，您的第二人格的事情大概率要被确认了，并且确认您的第二人格具备独立承担法律义务的能力，因为您，第二人格好像是05年就已经诞生了，这是秦导说的……”

说这话的时候，我有几分愧疚，接触下来，秦殇先生的意识其实没太大问题，他甚至经常开玩笑逗我们这些研究生玩，课题是课题，可我好像真的将秦先生当成了朋友，而且我的一个课题的结论，似乎就将影响秦先生的人生了，我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种悲伤。

起码就我目前接触下来，秦殇先生带给我的感觉始终是纯善温和，并不像是有组织，有预谋的能干出来利用违法乱纪的行为来满足一己私欲复仇的那种人。

“什么是第一，什么是第二啊？”

这时候，被关在栅栏后面的秦殇轻笑两声，一双亮晶晶的眸子就这样直勾勾的盯着我。

我看着他，他看着我。

一双眼睛，目光平静睿智，我眼底顷刻间水汽蒸腾，那是处于对一条性命的敬畏。

至于他口中反问我的那句什么是第一，什么是第二，我纯粹当成了一句废话，毕竟主人格和副人格切换的时候又不是他的本体意识在控制，他当然认为自己和正常人无异的，自然也不会知道其实在自己的身体里还存在着另一个跟当前掌控身体这部分意识的人格所相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