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吧?”顿时满口答应了下来。
但是后来回过神一想,郑工伟总觉得好像哪里是有些不太对劲的。
如果为了解放他人的自由而牺牲了我的自由,我是否又是真正的自由?
可是倘若我的自由无人理解,我只是孤独的根号3,这个世上都是被困在牢笼中的飞鸟。
那我作为孤独的一页方舟,另类特例的我,又是否是真的自由?
新的哲学问题,萦绕心间。
秦殇不会告诉他,其实自由本身就是个伪命题。
什么是自由?
不知道。
你想要得到自由的同时,你就得定义自由。
可是自由,是没办法被定义的。
如果能被定义,便不是了自由。
同理便可得,自由是没有办法被得到的……
只有自由是永远得不到的东西,自由才弥足可贵。
这才是真正的自由,但是这个得不到的概念。
又变得千人千面了起来。
落实到每个人身上,就变成了……也许有的人觉得出行自由,不用担心限号是自由。
有的人觉得,工作自由,不用打卡上班就是自由。
有的人觉得拥有花不完的钱是自由,也有人觉得不用躺在病床上被病痛折磨困扰是自由。
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认知当中的,自由的不同定义。
每个人都有得不到的那片净土。
例如财富自由,工作自由,时间自由。
可是这些自由也是拘泥于当下困在所谓失去的牢笼,人才会渴望。
不同的定义,形成了自由的概念,于是自由二字,在长大之后变得弥足可贵了起来。
秦殇深谙拿捏郑工伟的丝滑小技巧。
毕竟,对付偏执狂,就要用魔法打败魔法,让他琢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