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话罢，秦殇顿了顿，目光灼灼地看向雷电法王。

身为一个进入过神路最深处的人，对方按理来说应该是处变不惊的性子，早已见惯了大风大浪，可今天在这个自己以往一直以来眼中，轻轻松松就能解决掉的小子面前。

他却有种恍惚间的错觉，自己稚嫩的像个新兵蛋子，宛如一切布局都被看透了似的。

此时此刻，那双狭长的眸子中，眼底除了狰狞的杀意还有愤怒。

那是一种机关算尽，结果被人轻易一语道破的愤怒。

是事情，脱离掌控的不爽和慌张造就的恼火。

一个彼时眼中的蝼蚁，一个一直以来自己眼里的蝼蚁……

居然看透了自己的全部计划和布局。

这，让他难以接受！

“很惊讶吧，一个自己眼中原本应该被肆意摆布，任你玩弄的蝼蚁，却拥有了跟你叫板的权利，甚至在你面前戳破了你全部的计划。”

闻言，神·秦殇才缓缓吐出一口浊气。

眼神有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眼皮子跳了跳，表情阴冷复杂。

“所以，这就是你的筹码吗？想要激怒我？”

“你自认为自己能够抗衡我了？凭借着……尹十三给你的那个……第一大区的核心权柄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