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谈。”
王洞玄心情沉重的继续点头。
王香印又干坐了很长一会的时间,眯着眼睛,似乎是在想什么想不通的事情。
等到王洞玄都按照他的意思,飞快的将密笺写好了,再给他过目的时候,他看完一遍,点了点头,示意没问题,等到王洞玄都开始再抄两份,分别给各家传信了的时候,他却突然叹了口气。
“在皇帝眼里,我们这些一直不听从他意思的老兄弟们恐怕比安知鹿还可恶,他大概觉得就一直这样拖延下去,万一被我们成事了,可能比安知鹿这种叛乱带来的危害还要大?所以说他是疯子也好,有魄力也好,阴狠毒辣也好,安知鹿是他故意培养起来的野狼没错了。”
“但顾十五呢?”
王香印的眼睛又不自觉的眯成了一条缝,“谢晚到边军,搞出黑沙瓦那事情,裴云蕖又正好去黑沙瓦,又正好撞见顾十五那帮人去黑沙瓦,然后顾十五因为佛子的关系,绕路去了幽州,又将邹氏的人力和财力带到了长安。和裴云蕖成了一对,接下来顺理成章的成了裴氏的乘龙快婿,邹氏有钱有人,但在长安是没有根基的,但加上裴氏,那这就更能互补了,而且这时候还来了个回鹘神女。顾十五本身有本事是不假,但这就像是大鹏刚刚展翅,就来了几场大风,直接就让他冲天而起,他这起来得也太快,洞玄,你不觉得有些事情感觉太凑巧了点?”
王洞玄还在飞快的写信笺,听着他这些话,骤然听到他如此发问,王洞玄顿时一愣,脑子转不过弯,“啊?”
“都是皇帝的安排?”王香印却似乎也并不需要他回答什么,只是需要有一个聆听的对象,他想了想,又接着自言自语般说到,“这么想起来,就真的很多事情都太赶巧了啊。他这冲天而起的时候,林甫、郑竹和王夜狐就在他比剑的那晚出事情,朝堂清洗了一遍,那时候各家都赶紧抢朝堂里空出来的位置,也不想和他去抢什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