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你现在这柄剑被我夺了,又被迫吞噬了我的一部分气机,你现在就只是个半废的废物。窦临真哪怕受的伤再重,要解决你也应该没什么问题。”
“太子殿下,这卢白蜡的神通,其实就像是一团牛皮糖,防御和困锁为主。但他的这种神通,困不住你那件神通物。”
“所以现在的局面就特别简单了。我来对付这名符道大宗师。”
安知鹿吐出一口血水,露出被鲜血染红的牙齿,“只要我杀了这名符道大宗师,那你们全部都完蛋。”
卢白蜡看着就算不战斗,生命力似乎也因为伤重而在流逝的安知鹿,他无法理解安知鹿怎么能杀郑渊舒。
郑渊舒的眉头也深深皱了起来。
“年轻人。”
他忍不住出声,“我已经活了八十五岁,从我修行到现在,我还从来没见过……”
他真正想说的是,从他修行到现在,他还从来没见过这么这么狂妄的修行者。
然而他这句话还未说完,所有在场的人,都感到了一种诡异的气机好像从天空之中落了下来。
王槐此时尚且不能排除那些侵袭的精神力量的副作用,他却因此第一时间感知到,安知鹿体内原本感知到生命危险,已经在疯狂的想要接管安知鹿身体的本命蛊,此时骤然兴奋得疯狂震颤。
它也开始将自己的生命力和精神力量疯狂的注入安知鹿的体内。
与此同时,一股新鲜而强大的生命力,却也以它为通道,疯狂注入安知鹿体内。
“怎么可能!”
太子也不可置信的浑身颤抖起来。
他看到安知鹿的伤口之中,无数血肉仿佛怪物的触角在疯狂涌动,伤口在以惊人的速度愈合。
也就在此时,他的脑海之中,出现了安知鹿那名侍女的身影。
此时,就在大军后方一个不起眼的角落,一顶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