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女眷作我的奴仆?我可以肆意的摆布他们的子侄,享受他们之前拥有的一切?顾道首,我只是一个粗鄙的市井之徒,我可能没你们想得那么长远,也没有什么大的追求,很多时候或许就是意气用事。”
顾留白缓缓的点了点头,叹息了一声,认真道,“只是你要明白,你要做的这件事,也没这么简单。大唐的这些门阀,并不像他们表面上那么孱弱。”
安知鹿点了点头,认真道,“光看看现在大唐的军力我就能明白,现在整个大唐,绝对归李氏统御的军队也就十来万。这些个门阀,这么多年下来,早就将大唐给分割完了。”
顾留白摇了摇头,道,“这些门阀,其中大多在隋,或者更早以前就是门阀,你也可以将他们理解为窦氏,只是没有真正和李氏站出来对敌的窦氏。”
安知鹿笑了起来,道,“这么一说我就更能理解了。”
顾留白看着他,平静道,“诚然和你所说的一样,这些门阀早已经将大唐瓜分完了,但这些门阀同样是现在这个大唐的基石,皇帝和我之所以只能选择用缓和的手段,是因为任何用暴力直接掀翻一块基石的手段,都会引起巨大的崩塌,就如你接下来若是攻陷洛阳,掠夺洛阳的财富,就会让无数人无家可归,流离失所一样。”
“缓和的手段,和你所说的不顾一切的意气用事,这就是我和你之间存在的巨大分歧。”顾留白顿了顿,然后看着安知鹿,认真道,“我知道你虽然觉得我可以一谈,但我的意见你也未必在意,但你自己也清楚,安贵不想你用这样的手段来报复大唐,他不想你用这样的手段来牵扯无数无辜的人。你之前也说过,你不接受命运的安排,不想再被夺走亲人,但你心里也清楚,你这么做,安贵今后很难再面对你。”
安知鹿笑了起来。
他慢慢站了起来,然后认真的对着顾留白再次行了一礼。
“顾道首,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