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性的射击。
密集的箭雨将城墙上那些军士轻易射杀。
这一下别说是太子新募的那些军士士气低落到了极点,就连黔州出来跟着太子打了几场闪击的军士都心中打鼓。
以前的奇袭闪击都是一面倒的战果,而且城里往往会有内应,但这座潭州城显然不一样,非但城里没有出现什么内应,而且到处都是警锣声,任何风吹草动的动静都会被城里的守军观察到,而且城里自建的工坊完全不依赖于军方的军械供应,量大管够的军械将潭州城的地势优势也发挥到了极致。这种伏波砲的射程轻而易举的超过六百步,他们甚至可以看见很多农妇在少数军士的指挥下有条不紊的操作着这些自制军械,但他们却没有任何的办法。
也就在此时,浓烟之中竖起了十几面血红色的阵旗。
这些阵旗鲜红欲滴,朱砂和鲜血绘制的符纹之中不断往外散发着丝丝缕缕的阴气。
那些战场上死去的人身上的元气似乎被一种怪异的力量抽引出来,变成城头上方诡异的灰色雾气。
与此同时,在这些阴风呼啸的阵旗中央,一顶营帐之中,太子独自一人站在一张方案之前,方案上放着一个金黄色的圆鼎。
这个圆鼎像是骨质,有着坚硬的骨骼打磨之后,那种天然的油润光泽。
圆鼎之中有一滩沸腾的黑油,黑油之中布满密密麻麻的细小蛊虫。
等到阵旗上流淌的阴风卷动城头上方那些诡异的灰色雾气时,太子用一柄小小的石刀在自己手腕上划动,他手腕上落下的一缕缕鲜血像是蚯蚓一样掉落在鼎中的刹那,整个圆鼎便散发出一种极为暴戾的神通气息。
轰的一声剧震。
这顶营帐往外鼓胀开来。
这些细小的蛊虫就像是被阴风卷起的尘屑一样飞舞出去。
那些已经没有士气,刚刚退下云梯的军士突然变成了不知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