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
卢照雪问道,“这几日明月行馆有没有什么新的举动?”
王月槎平静道,“我们最近没有刻意的去揣摩和打探他们的意图。”
卢照雪一愣,“那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王月槎道,“他们捞他们的好处,并不和我们争夺什么,所以我们觉得最好不要去浪费力气在他们的身上,且顾道首此人的布局…”
说到此处,他微蹙着眉头停顿下来,似乎在踌躇到底用什么言语来形容。
停顿了数息的时间之后,他才道,“但凡他开始认真布局的事情,哪怕我们察觉了,似乎也根本阻止不了。”
卢照雪眉头大皱,“他手底下那么多八品,那按你们的意思是都不用去刻意关注了?”
“只是拥有修行者,并不能治理天下,当年的无名观也不可能管理江山。个别的修行者固然拥有惊人战力,但也不能取代一支军队镇守一方。”王月槎看着卢照雪道,“在我们看来,今后修行者更不会成为战场上的主力。”
卢照雪摸了摸下巴,道,“王秘监不是故意开我玩笑?我最近还在设法多调些修行者随军。”
“说什么呢?”这时候韦景昭的声音已经在楼梯口响起。
“韦度支,王秘监说,将来修行者不会成为战场上的主力。”卢照雪冲着走上来的韦景昭说道。
他和韦景昭的关系一般,不过韦景昭也在边军呆了很长时间,他和韦景昭说话起来,倒是觉得还算对味,不像王月槎,有时候让他觉得太过斯文,有时候说话又让他觉得不够直爽。
“嗨,这怎么说呢,王秘监说的也有道理吧。卢节度,你想想,大隋末年,各家都拼了命的玩玄甲,主要战场上玄甲对决多如牛毛,但现在还有哪家玩玄甲?除了李氏,谁都不玩了吧?”韦景昭哈哈一笑,“现在这修行者也差不多鸟样了,以往大家都玩修行者,都费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