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杜哈哈摆了摆手,想说没必要,但最终还是什么话都没有说。
顾留白冷漠的看了一眼已经浑身被冷汗湿透,面色比白纸还苍白的杜知节,冷笑道,“我尊重你的想法,本来也可以没必要,但现在不成了。我叔不欺负人,人却还想欺负我叔。哈哈叔,你可以不追究,但我不不能不追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