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跑出来的妇人,他嘴里骂骂咧咧,“反了你了,今日不抽烂泥的皮,老子就不姓余!”
听到这样的叫骂声,几个好心的邻居觉得不妙,马上放下了手中的活计,赶过来要劝。
这时候余三贵掀开伙房的帘子,却见自家妇人就坐在灶膛前。
这妇人今日的姿态有些诡异。
她背对着他,坐在烧火的那张板凳上,但身形笔直如松,和平日的瑟缩姿态截然不同。
“你呆坐着做什么!”
“我叫你不应,你耳聋了?”
余三贵一愣,随即怒极,“在这跟我装神弄鬼?”抬手就要抽下去。
然而那笤帚还未落下,妇人忽然缓缓回头。
妇人的眼睛变了。
原本浑浊畏缩的眸子,此刻竟如深潭般幽邃,隐隐泛着金光。她嘴角微扬,声音低沉如雷,竟是个威严的男声:"余三贵,你可知罪?"
余三贵浑身一颤,但他好歹也是尸山血海之中走过几遭的,心中固然觉得有些害怕,但笤帚还是抽打下去,“你搞什么鬼!”
喀嚓一声。
笤帚还未碰到她的身体就已经折断。
余三贵虎口剧痛,一声惨叫。
正巧几个街坊跑进来,看到此幕,顿时愣住。
余氏此时缓缓起身,身上衣裳无风自动,明明穿着粗布衣衫,却莫名有种摄人的威仪。
"吾乃东岳大帝,掌人间生死祸福。"那声音如洪钟大吕,震得众人耳膜生疼,"你虐妻七年,打骂无度,今日,该还债了。"
余三贵脸色煞白,下意识转身就逃,可才刚刚转身,双腿腿弯突然剧痛,他身体感觉变得十分沉重,就像是被一座无形的小山压在身上。
砰!
他跪倒在地,双膝着地,顿时又发出了一声惨叫。
妇人缓步走近,居高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