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极限了。
裴国公才刚刚提完这事,军营之中一名管辖战马的将领便很快到了安顿汰换下来的战马的马场。
裴国公底下的部将都是这脾气,既然要做,就要第一时间把事情安排好。
这名将领姓方,单名一个善字。
安东扶余州人士,原本是越喜州都督府招揽的修行者,但后来被裴国公相中,调在身边已经二十余年。
哪怕是裴云蕖见了他,也得喊一声方叔叔。
方善真的是做一行爱一行的极致,全军的战马他都熟悉得很,很多战马甚至被他一喊就会到他身边露出亲昵的姿态。
这汰换下来的战马,哪些适合拖拖小车,哪些不适合长途行走,他都清楚得很,哪怕在夜色之中,他都能将最合用的挑选出来。
然而今夜刚刚到达围场边上,他看着内里那些汰换下来的战马就觉得有点不太对劲。
“晚上喂了什么东西?”他将围场周围的军士全部喊了过来,沉声问道。’
“没什么特别的东西啊,都是平时的粮草。”一名军士和他也是熟悉,一边回答,一边不解道,“怎么了,哪不对?”
方善皱着眉头,道:“就觉得有点呆,很不对劲。”
刚说了这句,十余匹战马快步走了过来。
这名军士便笑了,“方将军,你看不呆啊,挺灵活的啊,看上去都认出你来了。”
但他这话说完,自己就已经觉得有些不对。
这十几匹战马的眼中好像绿油油的,有鬼火在冒出来一样。
方善眯起眼睛,那十余匹战马突然狂奔起来,而且速度快得吓人。
他抬起了手,伸向头顶上方,然后猛然握拳。
黑暗之中响起了凄厉的哨鸣声。
在这十余匹战马跳过围栏之时,方善握拳的手都并未有丝毫的变化,但当这些战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