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
“以后,我们可得跟杨哲在一块,找到杨哲就找到我们了。”一女孩笑着把传呼机递给杨哲,“我叔也有一台,三千多呢……”
一听这个数字,许多女孩就言语了。
可是三千多,似乎也不难实现,顶多花一年多的工资,那就要咬紧牙关不吃不喝。
嗯,女孩们带着艳羡的眼光散开,蒋欢欢和王芳,这两位杨哲最要好的朋友依然围在她的周围。
“嗯,江浔又去上海了?”蒋欢欢把玩着传呼机的银链子,满眼的欢喜。
“谢导的戏还没拍完呢,还有一集,”杨哲又想起了江浔,“丁哥找你了吗?”
“他啊,忙得很……”说起丁志诚,蒋欢欢就不自在起来,可是口气里有的是温情,“他啊,说春天了,要把你们那小院子给收拾收拾……”
“杨哲,你还有自己的院子?”王芳故作惊讶道,“在哪儿啊,什么时候我们过去参观参观,”她压低声音,“是不是将来……”
三个女孩说着悄悄话,很是亲昵。
“哎呀,丁哥这个都跟你说,你们俩进行到什么程度……”杨哲开着蒋欢欢的玩笑。
“我们,八字还没一撇呢,对,江浔不是到你家拜年了吗……你父母怎么说……”
杨哲是真的脸红了,这个江浔怎么什么都说,这个丁志诚,怎么什么都说……
想起江浔,她忍不住又看看传呼机上的电话,似乎不是江浔的。
……
滴滴滴——
今天,杨哲一天都把传呼机放在包里,等待着清脆悦耳的“嘀嘀”声。
但是,让她失望的是,一天时间她也没有再听到滴滴滴的声音。
晚上九点多,要吹熄灯号了,蒋欢欢都已经躺下了。
突然,传呼机忽然划破宁静的夜空,“滴滴滴滴”地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