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他但凡去教室里走一圈就知道多少孩子的本子是一面写完反过来继续写,多少孩子的铅笔断得都握不住了都不舍得扔?平时作业也不舍得用钢笔写,一本写完擦干净继续用。”郑副厂长也在骂,“也不知道他们凑在一起用什么脑子想出的这个招。”
革命前是有不少学校会让学生穿校服,但在那些学校里读书的当年可都是资本家的孩子,就连里面的老师都是外国人,上课都是讲洋文的。
“我听说张立那个对象这次期末考成绩不理想。”张老爷子问,“不是已经复读两年了?怎么一年成绩不如一年?”
“今年省城好几个单位举办了几次舞会,我们应酬也去过几次,哪一次去没见到何家几个?尤其是何柔,次次都有她,她哪里像要高考的样子?”郑副厂长都懒得说那一家子了。
她拉着乔辛夷的手和她说了她和张书记要调任的事。
“上头的意思是要把你张叔调去管理出口特区,我的工作也随他调动去深市汽车厂。”郑副厂长道,“我们最迟三月就会过去,好可惜看不到你肚子的两个孩子出生了,也不知道下次再见面,两个宝宝要几岁了。”
“这是对张书记委以重任了。”乔辛夷替张书记感到高兴,上面领导信任张书记的能力所以才能把他调过去坐镇。
“现在火车这么方便,有空了我和青山就带孩子们去你们那玩。”乔辛夷道。
“这可是你说的,可不许给我们开空头支票就会嘴上说说。”郑副厂长笑着打趣着,“就是怕以后你比我们都更忙。”
张书记到了这个时候眉头微微一皱,“调任来我们省城的新领导的性格和行事风格和我不同,研究院那边有事的话,平日你就让几位老教授过去和他谈,你太年轻,他未必信你,除非你能短时间内拿出新成绩。“
能得张书记特地这么交代乔辛夷就明白了点什么。
那人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