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声笑了出来,胸口发出阵阵颤动,乔辛夷觉得有意思,伸手摸了两把。
“别乱摸。”傅青山赶紧把那只作乱的手握住。
“怎么?还摸不得了?我持证上岗的也摸不得?”乔辛夷横了他一眼,“不给我摸,要留给外面的小妖精摸不成?”
“好好的一个媳妇儿,怎么就长了一张嘴呢。”傅青山轻轻捏着乔辛夷的嘴巴,“摸出火了你管不管灭?你是惯犯你自己心里没点数?”
自从乔辛夷怀孕以后,她在他这里简直快要是恶贯满盈了。
乔辛夷推开傅青山的手,问他,“手犯的罪和我的嘴有什么关系?我的嘴不无辜?”
“你嘴巴毒,说话损。”傅青山反问她,“所以你这张嘴哪无辜了?”
“那好办啊,我这双手你给它判无期徒刑好了,让它一辈子不许碰傅营长。”
“至于这嘴,直接死刑好了,一辈子都不许它亲傅营长。”
乔辛夷双手贴着傅青山的胸口往下移了移,“这个惩罚傅青山同志满意不满意?”
“……”他就不该反抗。
她这嘴就饶不过他。
憋死他都行。
“本人深刻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任凭乔辛夷同志处置。”这期间肉不能吃,但是汤还是能喝的。
傅青山摆出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这可把乔辛夷乐得不行,上下其手,看他憋得不行又拿她实在没办法的样子更是来劲儿。
但这种事是有副作用的。
美色诱人难自禁啊。
“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啊~”乔辛夷轻喘着气躺了回去。
谁还不是正血气方刚爱吃肉的年纪呢?
傅青山哑着声低笑。
乔辛夷第二天还是起晚了,醒来的时候傅青山都已经出门好久了,就连家里的鱼缸都已经在客厅里摆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