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习俗,傅青山这种过继出去的孩子,亲生爹死了,他过来送个礼钱走一趟就算是全了礼数,毕竟需要他养老送终的是过继他的那一家。
按照老家习俗来讲,傅青山本来就可以不用管郑有粮的后事。
就算郑家人私底下说傅青山这人心硬,但也说不到傅青山耳朵里,更没人敢舞到傅青山面前。
可这对她和郑大河来说却关系重大。
郑大河年龄也渐渐大了,要不了几年就要说亲了,要真让人人戳脊梁骨地骂,郑大河岂不是这辈子都娶不到媳妇儿?
张枣已经被枪毙了一个儿子,现在就剩下郑大河这个儿子能指望了。
傅青山这几句话直接掐住了她的死穴。
“郑有粮死以后身上真的没有钱了?”张枣不死心又问了句。
“他的遗物公安这里有记录,有没有钱,有多少钱,你不识字,郑大河也不识字?”傅青山问。
张枣和郑大河两人没话可说,郑有粮的遗物只有五块多钱,这也就够回去的一张火车票。
“我们没钱,你借我们点钱总行吧?”郑大河试探地朝着傅青山伸手。
见傅青山纹风不动地站着盯着他看,脸上神色冷淡,郑大河扁着嘴又把手朝着乔辛夷的方向转,“我知道你有钱。”
这一副耍无赖的模样看得乔辛夷窝火,她刚要动手,傅青山已经一脚往郑大河身上踹了过去。
“上次你偷了钱却栽赃给两个孩子,害得两个孩子受了委屈落入人贩子手里差点被卖了,那时候就觉得打你打轻了。”
郑大河咣当一声撞在了后面的门框上,当场痛得嗷得叫了一声弯着腰抱着肚子垂着眼眸不敢再和傅青山对视。
“郑大河,你最好祈祷你这辈子都老老实实做人,但凡你犯了事进去了,你就做好和你大哥、和郑有粮底下作伴的心理准备。”
有些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