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特例。
“你要不听听我的遭遇,听完了以后你可能心里会舒服一些。”
乔辛夷把遮阳帽摘了,弯下腰把脑门上的伤露出来给大反派看,把她被人用五百块钱配了冥婚的事说了。
有时候幸福感是用比惨比出来的。
男孩瞪大了眼睛看着乔辛夷脑门上已经拆线了的伤口,十分诧异,“那你是怎么回省城的?”
“后来我报了警,公安替我找到我的亲生父母。”乔辛夷道,“然后我就回来了。”
男孩指了指乔辛夷手里的遮阳帽示意她戴回去,才继续问:“你回来以后你家里人对你好吗?”
“我妈、我妹妹和我弟弟对我都很好。”乔辛夷把帽子扣回脑门上耸耸肩膀,“除此之外其余的人在我这里都不算家人,算欠打的人渣。”
系统给的关于身边这个大反派的信息特别少,连姓名年龄都没有。
这个大反派被抓了以后嘴巴闭得和蚌壳一样紧,什么都不说。
反倒是十六七岁的现在更健谈一些。
此刻他坐在她身边,眼神褪去了抢夺食物时候的凶狠,被凌乱的头发遮盖住的青涩脸庞,此时都是对万事漠不关心的麻木。
他放下裤腿把脚收回,“我和你不一样,我没家。”
一句我没家很短,却道不尽话语里的心酸。
“你是从哪里来省城的?你没户口,也没钱,一路是怎么来的?”乔辛夷转而问。
“扒车呗,有客车扒客车,有火车扒火车,饿了翻垃圾桶,有时候会遇上给个馒头或者给个饼的好心人,实在捡不到也讨不到的时候就只能抢。”
“一开始跑得慢,被抓住了跪地求饶,脾气好的骂两句就走了,遇上脾气不好的就挨一顿打,跑着跑着,速度就练起来了,有经验了就没人能抓得住我了。”
许是因为知道乔辛夷曾经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