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计划召集高手,甚至请动军中火器对付李衍他们。
但师尊却直接动了郁金香号这张牌,实在让他想不通。
对面儒生,自然就是“烂牍先生”孔晦,如今改名孔自在。
“冀州鼎没机会了。”
孔自在抬手夹起一箸白河醋鱼,放入嘴中,一边品尝,一边漫不经心道:“冀州鼎会在后天自龙脉经过,那些人已有了怀疑,都尉司和玄祭司必然会派来支援,杀了也没用。”
“津门的棋局,已是死棋,与其丢了,不如发挥更大作用。”
于文海有些迷糊,恭敬拱手道:“还请师尊指点。”
孔自在看向窗外通州城,“京城那边传来消息,‘建木’的事,已被玄祭司知道,各大玄门正教都在排查,之前诸多计划布局,都会出问题。”
“反着道之动,只要用的对,死棋亦可变起手。”
“若对津门作坊下手,顶多死点人,还会引得那些个商会找麻烦。”
“将祸水引给那些个红毛番,朝廷便会提起警惕。”
“闽南粤州那些个开海派大商会,为谋私利,勾结红毛番走私,还对南洋诸国情况隐匿,找个机会,把这些情报露给本土派,他们这些日子被打压,必然不会错过机会。”
“师尊,高明!”
于文海豁然开朗,连忙拍马屁,“京城还是要师尊主持才是。”
孔自在眼神忽然变得冰冷,待于文海浑身汗水湿透,这才开口道:“莫要挑拨离间,赵清虚在京城,能做的事我做不了,引发朝堂争斗,也是为帮他一把。”
说着,眼神变得复杂,“此次上京,要以赵清虚为主,莫要生事。”
“那边传来消息,乾坤书院发现了了不得的东西…”
忽然,酒楼外的喧闹为之一静。
但见通运桥头尘烟漫卷,大队骑兵踏着官道疾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