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手下副官直接撞门而入,满脸惊慌。
“大人,该怎么办,快下令!”
这副官也是满肚鬼点子,知道水师营犯了大错,后果不堪设想。
但若拱火让周康下令,很多黑锅就能全扣给上官。
然而,此刻的周康已是六神无主。
加上抽过福寿膏,神情更是恍惚,屁股一松,顿时屎尿齐流。
轰!
又是一声巨响,附近囤盐的官仓也被炸碎。
漫天盐粒飘洒,好似飞雪降临。
漕运衙门的“天庾正供”匾额,打着旋落入河水中…
……
“妈德!”
李衍狠狠骂了一句,加快脚步。
他不清楚,这番帮船上为何有如此多的火炮?
津门水师营简直是烂到了根子里。
当然,此刻也顾不上多想。
耳边炮火轰鸣,泥土碎石四溅,还有残肢断臂乱飞。
对方二十四门火炮乱射,连绵不断,还有六门弗朗机炮穿插,好像着火的刺猬,无论河面上的漕船,还是三岔河口码头,此刻已是一片狼藉,犹如战场。
李衍功夫再高,也是肉体凡胎,挨着一炮就玩完。
之前在成都之战中,他就已经灭了盏魂火,只剩两条命。
修复的天灵地宝还没找到,若在这里挂掉,那可就麻烦大了。
咔嚓!
李衍闪过链弹撕碎茶棚木柱,探头向前一看。
他此刻,距离河边还有百米,郁金香号停靠在离河一百米的地方。
若用神行术,几个呼吸之间就能登船。
但就是这短短的距离,却犹如天堑。
六门弗朗机炮覆盖,还有数量众多的火枪乱射。
即便用了遁术,也难以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