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劲。
但话音未落,就见李衍抬手,轻轻按在他脑门上。
嘭!
劲道迸发,汉子脑袋瞬间炸裂,尸体重重摔倒在地。
“大哥,怎么了?”
这声音,顿时引来另两名汉子。
他们从隔壁房间跑来,但刚到门口,一抹寒芒便穿过木门,直接刺如疤脸男子额头,瞬间没了意识。
瘦子吓了一跳,扭头就跑。
但只听得身后咔嚓一声,李衍已破门而出,一个缩地成寸,刀光抹过,瘦子的人头便高高飞起,掉落在中间院子。
“杀人啦!”
出来看热闹的窑姐顿时尖叫。
李衍也不理会,用黑巾蒙住半边脸,三两步纵身而出,一脚踹开了另一扇房门,刀光闪烁,里面正穿裤子的烟客,便直接被削掉了脑袋。
武瞿之死,鸦片泛滥,让李衍心中升起邪火。
他也懒得管这些烟客是否无辜,抬脚,踹门,手起刀落,挨个房间往过杀。
血光四溅,烛影闪烁。
倒下的烛火,点燃了一座座包厢。
火光浓烟中,尖叫声、求饶声、刀刃刺入血肉的声音不断响起。
“杀人啦!”
惊恐的呼喊声越发嘈杂。
窑子之中,必然少不了养着打手。
但这些五大三粗的汉子,拎着棍子跑来,同样被李衍和杀鸡子般,一刀一个了解,剩下的也吓的屁滚尿流,和嫖客窑姐往外跑。
忽然,远处传来一声怒吼:
“何方宵小,敢来老子场里捣乱!”
但见一道壮硕的身影,从另一座青楼纵身而起,使出飞檐走壁的功夫,两个起落,便来到了中院之内。
来者,是一名独眼壮汉,身着锦衣,脚踩虎头靴,腰胯青鳞纹牛皮护裆,满脸络腮胡,生的虎背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