供称:阿芙蓉膏可炼‘鬼兵’。取将死之人灌膏三日,则虽死能战,刀枪不入…”
“金帐狼国想用此物练兵,但后来不了了之。”
陈三听到,只觉后背汗毛倒竖,声音都在发颤:
“你的意思是,是金帐狼国余孽在背后搞鬼?”
他不是怕,而是兴奋。
若真抓到金帐狼国余孽,这可是天大的功劳。
大宣立朝已过百年,但金帐狼国给神州带来的恐惧,仍不曾消散。
乡野之中,有不少怪诞传说与其有关。
甚至几十年前北疆叛乱,也有金帐狼国余孽参与。
“怕是没那么简单…”
李衍微微摇头,莫名觉得此事另有原因。
想到这儿,他又沉声道:“说罢,府中内应是谁?”
此话一出,其他人都不意外。
王道玄刚得到徐福遗简,知道的人不多。
而且对方先引蛇出洞,又派人直接跑向王道玄房间,必然是有人通风报信,当内应。
地上的杨老海师徒四人,抽了几口鸦片后,此时已缓过劲来,眼神呆滞,瞳孔涣散,没有丝毫抵抗之力,张嘴便要说话。
然而,还没等他们开口,一道身影便猛然转身,往门外跑。
赫然是陈府的一名中年汉子。
李衍认得,此人是府中的花匠。
但陈府有漕帮弟子守在门外,花匠又是个普通人,又哪能逃得掉。
刚跑几步,便被一漕帮汉子掐着脖子摁在地上。
陈三的眼中,已满是杀机,“说罢,是谁指使,留你个全尸,不祸及家人。”
在府里安插眼线,已触及他逆鳞。
“陈爷饶命啊…”
花匠吓的跪倒在地,不断磕头,“我不知道事情这么大,是任疯子庙的王庙祝,给了我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