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问。
“那倒也没有,就是成黑皮乌骨鸡了。”我唉了一声道。
就看到小疯子翻找字帖的手明显顿了一顿,问道,“什么乌骨鸡?”
“海棠叫你最喜欢吃烤鱼的姐姐,你不喜欢吃烤鸡么,连乌骨鸡都不知道?”我疑惑。
小疯子抬头看了我一眼,“我不知道,你把你绷带拆开让我看看。”
“那可不行,我真要拆了,余神医还不得把我杀了?”我笑道,“你反正就当成浑身乌漆嘛黑的就行。”
小疯子没有做声。
我又打了个哈欠,也不做声。
小疯子继续看字帖,过了好一会儿,就听她问,“就没给你治治?”
“那肯定是治了,幸亏有余神医在。”我说道。
小疯子哦了一声,又半天没吭声。
她不做声,我也不做声,打了个哈欠就准备接着眯一会儿。
只听她又问,“怎么治的?”
“那我就不知道了。”我说道,“不过听老余说,幸亏发现的早,要是治得晚了,皮肤就得烂了,到时候哪怕救回来,也得毁容。”
一时又静了下来。
隔了一会儿,小疯子又说道,“你去问问该怎么治。”
“不用,反正有老余在就行,我管他怎么治。”我打着哈欠无所谓地道。
只听小疯子道,“我有点感兴趣,你去问过来。”
“不去,老余现在忙得焦头烂额,见人就骂,我是不敢去。”我一口拒绝。
“我给你免掉一部分欠债。”小疯子道。
“不去。”我说道,“你要去自己去。”
“说吧,你要怎么样才去?”只听小疯子道。
我这才睁开眼,见她一双眼睛黑漆漆的,正冷冷盯着我这边,笑道,“你这话说的,好像咱们在谈条件似的。”